在一个学科的最前沿，研究的往往是这个领域中最底层、最基础、但尚未被真正想清楚、厘清逻辑的问题。 最前沿 会回到最原始的那个问题 - **物理**：当年经典力学已极成熟，真正刺激新突破的，是“为什么光速不随参考系改变”这样的底层疑惑，最终催生狭义相对论；如今，量子引力与时空本质的问题又成了最前沿。 - **生物学**：测序技术飞速进步，但前沿讨论的却是“生命复杂性的最小描述单位是什么”“意识能否由生物机制完全解释”等根基问题。 - **人工智能**：模型越来越大，可研究者最在意的仍是“智能的可解释性与可控性”——本质上是“智能是什么”这类尚未定型的底层概念。 - **数学**：在极抽象分支（如高阶同调、∞-范畴）里，很多时间都花在澄清“对象”与“映射”究竟该怎样定义，才能让各种构造真正统一起来。